下不会见你的。上夫人的死,是依照九州律法来的。陛下实在是无能为力。”黄门垮着脸,眼见江玉瑾时时咯血,心惊肉跳。
“许公公,您将这个交予陛下,求您了。您就帮我这一次吧。”
“不是咱家不帮忙,实在是,陛下说了。他深思哀痛,不想见任何与上夫人有关的东西,以免痛定加深。陛下年事也渐渐高了,老奴......玉瑾小姐,身子是您自己的。姑且起来吧。”
“您把这个教给陛下,若是陛下怪罪下来,我帮您担着。此事事关长公主的存亡。公公,您只要说一句话,做一点事就是封狼的功臣啊。”
“这......”
“陛下说了,让玉瑾小姐去里头坐坐。”里头跑来一个小婢子。实在是江玉瑾这个闹法,让国君无可奈何。只得请进去,说一点场面话,把她打发走。
“多谢姐姐,多谢姐姐。”江玉瑾一面咳嗽,一面往里走。
长廊里回声阵阵,啪哒啪哒,响着脚步声。江玉瑾抿着嘴唇,冷汗从她的额角滑落。十几年来,这倒是她头一回在外辛劳那么长时间。
全拜红玉所赐。
“陛下。”她叩首,珠串般的眼泪落了下来。肩膀耸动,孱弱得像是一根蒿草。
“朕会下令好好安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