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哆嗦着手给红玉擦汗,羊水不住得流淌。
红玉啊的叫喊出声,产婆连滚带跑般的进来。“来了来了。”产婆大着嗓门对婢子吩咐,“热水”
安雨兮和许陌年都出去了。产婆脑门上的一颗大包晃的红玉头晕。红玉弓着腿,嘴巴张着,啊啊啊的使劲。长安全身都是汗水,他趴在床边手掌握着红玉的手,红玉一用力长安的手上的青筋就跟着暴涨起来。
“我陪着你,我在呢,我在。”烛火照在长安的脸上,他盯着红玉,眼里充斥着心疼、鼓励和担心。看到她那样痛苦,长安恨不得自己代替她去承受这样的剧痛。红玉的汗水咸湿的往下流。
长安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了。
芍药绣案的床单褶皱,最上角从床头下移,最下角皱叠在红玉白皙的脚下。红玉的腿有些发抖,一只手青筋暴涨把床单揪起,一只手握紧长安的手,指甲嵌入长安的皮肉里。长安觉得不疼。
比起她此刻承受的,根本九牛一毛。
产婆有条不紊的指导红玉呼气、吐气。房间里响起红玉大口的呼吸声,伴着疼痛的嘤咛。
“再加把劲,小主子要出来了。”产婆见到曙光般的鼓励红玉。
红玉闻言吃力的侧过头和长安对视了一眼,啊,她呼着气。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