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闺女是不是受了惊吓,才满脸惶恐,她一把拉过李秀娥,就扯着她进屋了。王氏再怎么说也是个下地干活儿的婆娘,那手劲儿大的哪能让李秀娥挣脱了。这么撕扯着,骂咧夹着李秀娥的哭喊声,王氏跟秀才娘就进了屋。
李秀娥见事儿要不好了,也不擦糊在脸上的眼泪鼻涕,就捂着自己的衣裳躲到炕梢里,气急败坏的骂道,“不过是个秀才,有那么点名声,其实家里就是破破烂烂的一堆窟窿。娘您真要为了这么一门亲事逼死闺女啊。”
“你个混不吝,这种事儿要是不说清楚,你以后还怎么在这片地方做人?你弟弟还怎么有脸读书说亲?”王氏越想越深,要是儿子说不下亲,以后谁给她养老?谁伺候她?再说,清白臭了的闺女,那不是送去做姑子,就是得嫁给外村的那些老鳏夫或者娶不起媳妇的傻子瘸子。以后的日子,可是苦的很。
心里着了急,王氏手上的动作就粗鲁了很多,甚至直接就把李秀娥身上那件粉红的衣裳扒拉下来一半,甚至下半身的裙子也被她扯开了。因为王氏心疼自家闺女,加上她认准了闺女不是干活儿的命,所以平日里李秀娥在家穿着很是讲究,那些对襟衣裳罗裙也不是粗布,都是好料子做的。可这种衣裳有一点不好,就是好看但也好扒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