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很快,打包好递给她。
谢小延接过来,站在早餐棚底下拨开袋子,呼了一口冒着白霜的气,低头咬了一口。
一口就咬到了香肠。
她诧异地回头,正在忙碌下一个客人的阿姨头都没抬。
谢小延咬住下唇,很短的一瞬,咬得血滴都轻涌出来。
她握着饭团,去了隔壁豆腐脑摊子。
这边生意更火爆,店主一碗接一碗的卖,手速快如风。
反正料都差不多,辣椒和醋都可以自己加,摊主把新一碗盛好,端到年轻女生跟前,拍了下肩,提醒了下:“姑娘,别睡了,等会儿凉了,后面的客人还等着呢!”
谢小延头埋在掌心里,很久很久没有抬起来。
摊主又忙活了一阵子,过来发现人都没动豆腐脑,这才后知后觉发觉不对。
“你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啊?要我给你叫救护车不?”摊主大叔东北过来的,热心肠刻在骨子里,看谢小延很久不回复,又记起她是那个……说很喜欢自己家豆腐脑,有她家人味道的客人,又弯了腰细问:“姑娘!你是不是头疼?还好吧?”
寒风猎猎,吹向这一方窄巷,不远处就是轻轨线轰隆而过的声音,嘈杂的背景音越退越远,这世界好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