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知。倘若不能,她也报了警,不贻误时机,能做的她都做了。
施泠没提他和佘嘉欣那层关系,她语气冷静,“她不像要轻生,坐在中间而已。”
说完,施泠推开天台的门,一瞬间顶层呼啸的风吹得她裙袂飘荡,长发轻舞,飘飘欲仙。
池骋深深看她一眼。
天台的光线比消防通道好许多,整个酒店的招牌在黑夜里发出不算耀眼的光,跟整个城市不眠的灯光遥相呼应。
佘嘉欣盘腿坐在天台中间一块高出来的平台上,旁边零七乱八丢了一堆酒瓶子,烟头也丢了一地。
池骋走近就闻见一股刺鼻的酒气,他皱着眉把她手头几乎已经燃到底的的烟头拿下来,这一下,佘嘉欣几乎软骨头一样倒在他胳膊上。
池骋把她扶起来。
她浑身都是酒气,头发乱糟糟地披散着,原本挑染的一撮粉紫色头发黏糊糊粘在脸侧,挡着视线。
她目无焦距,看向池骋的眼神空洞而茫然,一脸疑惑分辨不出他是谁。
池骋沉默了一会儿,开了口,“下去吧。”
佘嘉欣咯咯咯地笑,“怕我跳楼吗?别担心,我还等着分我爸家产呢。不能让小三占了便宜。”
她说完坐直一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