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总是抱着一种同情。
他记得那个时候他刚上高中,每天下了晚课回来,还没进院门就能听到悠长的大提琴声,周嘉鱼就在自家的门口,坐上一只木板凳,每天从六点练习到七点,雷打不动。
王谨骞问过褚唯愿,为什么周嘉鱼每次练琴都要在外面,从来不进屋。
褚唯愿趴在周嘉鱼的家门口,小心翼翼的说,曹阿姨生病,她的女儿也要高考,这个时间要安静学习,所以嘉鱼姐姐就要在外面,练完才准进屋。
再后来,她高考结束以后他正好在那个夏天飞往美国,临走的前一天,这些孩子凑到一起去外面吃烧烤。那个时候周嘉鱼亭亭玉立,像很多人一样和他挥手道别,按照年龄,她得叫他一声谨骞哥哥,可是她从来不叫,每次只王谨骞长,王谨骞短。这次也不例外。
站在家门口,她仰头跟他摆手,神情自然。王谨骞,你明天就要走啦?
他当时看着这个十八岁的姑娘,总觉得心里有个什么地方空落落的,就好像他这一走,这个曾经用一曲二泉映月来委婉嘲笑他的姑娘,也就不在了。
话题一旦被打开,大家总是想试图挖掘出更多的东西。
“嘉鱼你藏的够深的,俩人都认识这么多年还瞒着我们,也不知道上回是谁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