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易事。
到了散伙的点儿,大家意兴阑珊,纷纷告别回家。
王谨骞转着手里的车钥匙,站在台阶下等周嘉鱼,懒洋洋的。
待人群走散以后,两个人极有默契的一左一右的上了车,谁也不率先说话。
王谨骞专心开车,就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司机。他衬衣的领口可能是因为热的缘故,松松的解开了两颗,露出一片颈部肌肤,微微滚动的喉结十分性/感。
周嘉鱼发现今晚的王谨骞格外好看,她喝了酒,头晕乎乎的,靠在椅子上直直的看了他一会儿,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忽的伸手就在他脸上掐了一把。
王谨骞被她这一掐,吓的连手底下的方向盘都偏了。
周嘉鱼掐完,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猛地用胳膊挡住眼睛,自顾自咯咯笑了起来。
车厢长久静默,王谨骞也无声的笑,泰然自若的把车停在周嘉鱼的公寓楼下。
在刚才一度沉寂的空间里,两个人就像在进行着一场拉锯战,他在等她一个回应,她在等他一个解释。
王谨骞倾身过去解开她的安全带,懒洋洋的提醒她。“到家了。”
周嘉鱼听见以后也不下车,不知什么时候踢了脚上的高跟鞋,整个人蜷缩在座椅上,像个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