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回房间以后把头发也给洗了才去见的孟其芳。孟地主有钱任性,住得是总统套房,一个人独霸了一整层楼。宋晚站在门口按铃的时候,都不免咂舌,总统套房外走廊的地毯都好像要比他们那层的软。
孟其芳开门的时候已经换了家居服了,灰色的棉服柔和的贴在身上,一头黑发好像是洗过了,此时也软软地趴在耳边,英俊的五官在混合这暖黄色的灯光也少了些攻击性,平日里冷淡的气质也仿佛稍稍有些融化。
不过下一秒,他就打碎了宋晚的幻觉。
孟其芳拿出一双酒店的一次性拖鞋来:“换鞋进来。”
果然这还是那个龟毛的孟导。
虽然宋晚穿得也是她自己的熊猫拖鞋,往日都只在房间里用最远也只是今晚走到十一楼,但她没有挣扎,从善如流地换了鞋进屋。
本来以为总统套房会是那种华丽画风,但进来以后还真是意外的简约,全部都是由黑白灰三色构成,唯一有些色彩的就是墙面上挂着的那些看起来意义不明的画。宋晚在银灰的沙发上坐下来,然后将自己的剧本摊在了腿上,还掏出了中性黑笔……一副要认真听讲做笔记的学生状。
但孟其芳这次却不是要扮演一个填鸭式教育的老师,他在宋晚对面坐下,开口说:“你有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