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服憋着。”宋晚笑盈盈地饮尽杯中的酒,然后就站起了身:“先走一步了,再会。”
霍斯查的眼神一直追着宋晚走出包厢,然后才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手指搭在宋晚的酒杯上缓缓地摸着,心里还是想着她那被酒液润湿的唇瓣。原来以为不过是朵娇花,如今看来还是带刺儿的玫瑰,猛地被扎一下还挺疼。
张宴宴哪里能体会霍斯查此时的心痒难耐,到手的角色被抢了,她被扎得心都在滴血,抓着霍斯查的手就要哭诉:“霍少……”
霍斯查心里还惦记着宋晚那带着点得意带着点狡黠的笑,垂眼却只看见张宴宴这张弦然欲泣的怨妇脸,张口也没了平日的甜言蜜语:“张宴宴,你除了会拉着男人的手哭,还会点什么?”
如刀一般的一句话穿胸而过,张宴宴愣在那里,眼睫抖了抖,倒真的被逼出了两滴泪。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砸到手背上,然后她才反应过来,忙收住泪。想要求霍斯查帮自己抢回角色的话也不说了,只道:“我只是替霍少难过,你对姐姐那么好,她却半点不领情,跳槽到对家去以后还反咬我们一口。”
霍斯查哼了一声没接话,张宴宴擦去了眼泪,转过脸盯着宋晚离开的地方,搭在蓝灰西装上的朱红指尖慢慢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