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拎,就是字面上的那个意思。
先前孟其芳见其他三人都出去了,就把宋晚从自己怀里给翻了出来。宋晚还担心着自己哭花了的妆,垂着头死不肯抬脸,还紧张地一叠声问他想干嘛。孟其芳也不答,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就把人给拎了起来,一路拎着穿过客厅误入客房才终于在主卧的卫生间里把人放在洗手台上。
孟其芳打开了水龙头:“抬头。”
“?!”宋晚把头垂得更低了:“你要干嘛?我自己洗,你先出去好不好?我是扭了脚,又不是断了手……”
孟其芳才不等她废话,直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然后就捂了一条热毛巾上去。
温热的湿气扑在脸上,宋晚简直想哭,她觉得自己的妆被一捂,花得更厉害了:“不是用水,要先卸眼妆的。”
宋晚的声音微微发着颤,还带着哭腔,听起来软软的,有点委屈。孟其芳听着,嘴角一下子就翘了起来,眼睛里闪着笑意就像藏了颗星星一样。他的声音也含着笑意,但也放得柔软了:“那你说要怎么弄?”
第一天和孟其芳这种审美高端的洁癖狂魔在一起,就被看见自己妆花成一脸的样子,宋晚之前的悲伤荡然无存,关顾着委屈了:“你出去,我自己来。”
孟其芳双手搭在她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