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个周末,她那个小天使一样暖心又可爱的室友就出事了!这哪里还有依兰,连原形都不是了,只是堪堪保留了根茎。
这不是重度昏迷,这种程度,是谋杀。
唐飒给白泽打了个电话,语气十分不善:“报警了吗?”
白泽说道:“报了,只是来做了笔录。”
“……你们这里的警察是吃干饭的吗?”
白泽愧疚道:“和你们外界不同,我们没有统一的政府,警察也只是由财团出资供养的私人警卫队罢了,像依兰和红萦这样的无家族学生,一般不会深入调查,甚至不会立案。”
唐飒:“知道了。”
她挂了电话,眉头紧锁:“原来是整个秩序体系都崩塌了,乱成这样,怪不得我会醒过来。”
她拿过旁边的铲子,挖出了依兰的根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味道不对。”唐飒说道。
她又嗅了嗅土:“果然有其他的东西……”
有一种属于外界的气息。
唐飒打了个响指,身后传出轻拍羽翅的声音,满室红光,窗户上倒映着金红色的身影。
唐飒头也不回,说道:“把他带回家,检查结果告诉我。尽快找出治疗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