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道:“刚你家汉子经过,顺带把你家木盆带家去了。”
“有劳婶子了。”
“哎……你等等……”见何生媳妇要走,翠花婶忙把人叫住,等张惜花停下来,这才接着问:“你是叫|春花还是杏花啥的?看我,倒一时忘记了。”
这不怪人家,毕竟她嫁过来才十来天,张惜花笑着回道:“婶子,你喊我惜花就行了。”
“哦……原来是惜花啊……”翠花婶先是拉长了声音,然后才低声问:“这江家兄弟们请了郎中家去没?他那媳妇身子怕是不好了吧?”
翠花婶是个急性子,也不等人回答,就自言自语道:“大山他们那五两银子白花了。这病娇娇的看着就不好生养,这下能不能活成都未可知。唉……”
张惜花哭笑不得,这人根本就没怎样呢,村子里这流言就传的漫天飞了。左右就这么一百来口人,谁家芝麻点大的屁事,村里人都要传一传。
似乎那一点子乐趣就来自瞧别人的热闹。
不过张惜花还是帮那可怜的姑娘正名,道:“婶子,那雁娘身子没啥大碍,养一养就没事了。”
“唉……这养一养,还不知道花多少钱呢。”这村里哪个有多余钱专门养身子,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无论如何,翠花婶都觉得江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