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的夫妻,她心里不肯承认,还自己辩解道:“我可不是想守在这儿,就他那点尿性我不了解?若不是晓得他爱吃这一套,我才不耐烦像个傻子似的站在门口。”
    想不到何生竟然最透彻。这夫妻两人之间的事情,理也理不清个一二,旁人真的千万别多插手。
    李大郎回到家,李婆子没见到两个孙子,把李大郎好一通数落,他于是赶紧解释一番,说媳妇娘家有岳母,小姨子帮忙看孩子,家里正忙着,没他们吵闹着也让老娘能松快一阵。李婆子心里这才舒坦点,便没再说什么。
    倒是小郑氏忍不住嘀咕一句:“大嫂该不是故意躲懒吧?”
    李大郎耳尖,忍不住为讽刺道:“清儿说什么呢?你当谁都会故意躲懒呢?近段时间我瞧你时常身体不舒服呀,娘不也让你休息了?”
    两个人本就是表兄妹,幼时就熟识,那称呼便没改口。说起话来更不客气,只差直接说明只有小郑氏才爱干躲懒的事儿。
    小郑氏被说得脸上红一阵,青一阵,自觉没趣,赶紧躲到房中去。
    后面这些日子,李大郎尽所能的避开与郑巧儿接触,他既然有心躲,郑巧儿当然就找不到机会接近。
    其实李大郎还奇怪呢,按理说他有妻有子,年纪也比郑巧儿大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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