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药还真的很需要,因为张惜花太理解青年小伙子的那血气方刚真的很难克制,便是自家丈夫何生那般沉稳的一个人,在这事常往往都很难节制。
    张惜花也按着自己的身体状况,给自己配制了避子药。
    “我……我……”雁娘迟疑片刻,抬起头道:“除了那药,我还想请惜花姐帮我看看身体,总觉得近来有点不利爽。”
    张惜花睨眼打量一番,瞧她眉目含羞带怯,不自然便流露出一丝春|色,眼角下还有点淤青。再把脉探过,细细询问了症状,便直接道:“没啥大碍,在那事上平时节制一些就可以缓解。”
    一句话,弄得雁娘只敢盯着自己的脚尖儿,窘的手足无措。
    张惜花轻笑一声,还没来得及在嘱咐,便听到堂屋外面江小山的声音,除了来接雁娘,还有什么由头寻上门?
    雁娘更是垂低头,恨不能埋在坑里。
    张惜花道:“带了药回去罢。”
    雁娘道完谢,就退出房间,来到堂屋时,见到何生与江小山两个人逗弄着榆哥,雁娘眼里含了笑意,也凑上去满眼喜爱的瞧着。
    这两人没待多久,就被江大山喊了回去。
    原来村中一位江姓孤寡老人去世了。老伴孩子皆先他一步走,直系亲属都没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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