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包里的两千多美金,还是前天赌场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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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了宋知非他们的邀约,徐扣弦在酒店望着天花板发呆到夜幕低垂,笔记本电脑屏幕大开,屏幕上是封邮件,大致内容是律所业务结构调整,劝退的意思。
她自觉多年来勤奋读书,认真做人,工作也足够努力上心。这份工作是从她博士没毕业时候就开始做的,实习时候住在学校附近,离律所特别远,每天出门时候都能看到凌晨五点钟的洛杉矶。
然后就是没有然后,万恶的资本主义。
徐扣弦躺了一天,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连最初的饥饿感都躺没了,站起来的时候有点晕,扶着床蹲了会儿,顺手从行李箱拎了包薯片吃。
薯片不是很脆,徐扣弦以为是自己心情差才食之无味,吃到最后甚至觉得有点儿反胃,找出生产日期仔细一看。
早就过期大半年了。
妈的,屋漏偏逢连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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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恩再一次见到徐扣弦的时候,又是在酒吧里,不过这是间标准的清吧,人极少,放着舒缓的钢琴曲。
邵恩点了杯酒,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