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为我的缘故而没有选择我所,那我代表全体共事者深表遗憾。另外,我是诉讼律师,办公室三楼,跟非诉基本上不见面,工作跟私人生活我向来分得很清楚,希望徐小姐也是。”
三言两语,把徐扣弦所有的顾虑跟担忧掐断在摇篮里,最后那句最为致命。徐扣弦如果拒了offer,那就说明她介意那一夜,她分不清,放不下。
徐扣弦挑起唇角,粲然一笑,站起来撑着桌子回道,“很巧,我也分的清楚,老板好。”
单手把金丝眼镜取下来,邵恩也站起来伸出手,淡然道,“你好呀,徐扣弦。”
徐扣弦握过去,男人的指尖带着温热,徐扣弦触电般回缩了下,又立刻稳住,握了回去道,“合作愉快,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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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邵恩办公室的徐扣弦在走廊把着护栏望下面看,这个角度能看见一楼大厅的全貌。
每个人都低头忙碌着,手边放着马克杯或保温杯,大桶枸杞桂圆放在桌上,隔音室里有人站着打电话,本子抵在墙上,单手执笔记录。
望着这片人间烟火,徐扣弦忽然松了口气,下楼把暂留卡还给前台,出了律所的门。等公交的时候发现没有零钱,还在对街的报刊亭买了本心灵鸡汤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