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的走进办公室,小心绕过徐扣弦,进卧室洗了个澡,又换了身干净衣服,还顺手从书房拎了本书。
女孩子的睡颜出奇干净,浓密的长睫毛敛着,在眼帘处打出一小片弧度,呼吸均匀,粉唇开合,锁骨发散在白皙的脖颈边,领口被沙发蹭的有点儿往下,一字锁骨露了半边。
他见过她的各种样子,只是上一次见到她睡颜的时候,还在拉斯维加斯的清晨,自己的怀里。
睡着时候的徐扣弦最乖巧,跟清醒时候大相径庭,偏偏也最动人。
那时候邵恩刚认识她没几天,至多是肉|体关系,可那天清晨邵恩是动过些疯狂念头,比如说,徐扣弦说不开心想做诉讼,那他可以教他;又比如,她不想去相亲,那就别去了,没钱不工作也没关系,他可以养着她,她想要的自由,他都完全有能力给得起。
只是有些话,当时那个环境下没能说出来,以后也就没什么立场跟机会了。
毕竟你见过谁一夜情过了三个月后,还有脸突然跟对方说,“我想跟你谈个恋爱的。”
黄花菜都特么的凉透了。
去跟徐扣弦讲这些?活着不好吗?
邵恩就半倚着沙发靠背,安静的端详了徐扣弦一会儿,慢慢踱步到桌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