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她了呢。”
墙倒众人推,也不过如此。
高筠脸色发白,浑身颤抖,手足无措之间辩解说,“我已经很努力。”
“朋友,你知道吗,极大多数情况下,输家都喜欢说自己尽力了。”徐扣弦摇摇头,替高筠总结道,“我能力不足,所以同事活该帮我背锅,你是这个意思对吧。”
被接二连三的嘲讽,高筠红了眼眶,默不作声。
此刻徐扣弦倚着桌子一角,站的随性,头发捋在一侧,脸上写满了因为通宵达旦而留下的疲惫,气色极差。
反观高筠,虽说泪眼婆娑,可化了妆,红唇明艳刺眼。
高筠看向好友苏希,像是在求助,可苏希飞快的别过脸,不去看她。
学法的都习惯了讲道理,通宵加班的人被丝毫不用心的人恶意中伤,不打脸当包子才是活见鬼。
再加上高筠实在是不会讲话,这种场面下,没人会背离群体,去同情高筠。
“你是一名律师,你不能犯错,这个职业不比其他,你犯了错,就是板上钉钉,没有人会去包容你,原谅你。”
从业之初,大家都被老师这样告诫过。
徐扣弦的话讲完,整个大厅就又归于安静,只有高筠的啜泣声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