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对圣上屡屡宽纵一位手握重兵之臣的行为甚为忧心,也相当看不惯周慕寒恣意兀我、无视纲理的性格。至于白素锦,郭焱还真不是会迁怒的人,实在是白三姑娘的所作所为和风评太挑战他对女子德行的评判标准。
郭焱对自己态度不好,白素锦也懒得在乎,这种打着维德旗号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男人,在另一个世界时白素锦也没少碰到过,纯属你越搭理他他越嘚瑟的类型,跟他讲道理没用,就得用现实的大耳瓜子狠狠抽他。
更何况,白三姑娘和自己的行事作风,在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里,也是讲不出什么道理的。人权?平等?滚蛋吧!你在一皇权至上的封建社会里跟人家谈男女平等,简直是亟不可待地找死,这可是个连男男都不能平等的阶级社会好吗?!
好在郭焱和沈之行住在临西使馆,自己眼不见为净。
播种白叠子进行的异常顺利,老天爷也格外赏脸,撒种时天气微阴,完工当天下了一场透彻的春雨,次日就放晴,气温开始稳步上升。温度、湿度都合适,还有掺了硫磺粉的草木灰驱虫、增加肥力,一旬后,四百亩田地里长出了齐刷刷的白叠子幼苗,沐光而立,子叶舒展,一派生机盎然,赵管事一天天乐呵得嘴都合不拢。
当白叠子幼苗长到一掌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