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绣的香包。至于两房中的男子们,大多送的是家具摆设书画等物件。
“三妹特意从庄子上回来,可是赶着给二妹添箱?”
白素锦抬眼,缓缓扫了白三少白语年一眼,忽而唇边牵出一抹讽刺的冷笑。
余氏连忙开口道:“早先多亏了那匹金丝月锦,静姐儿的嫁衣才能赶制出来,怎好再让三姑娘破费添置东西!”
余氏说罢,白宛静也从旁附应。
白素锦将手中半温的茶盏放到桌上,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而后不紧不慢说道:“金丝月锦固然精贵无比,但家里人张嘴,我断然没有吝惜的念头,能一解二姐燃眉之急,算是它用得其所。说来,我也没有三哥那般满腹诗华,能自己作画题诗送给二姐,只好弄些俗物,聊表心意。”
白语年送给白宛静的那两幅书画说是出自他自己之手,实际上是花了几十两银子托同窗寻人画的,如今被白素锦话中有话含沙射影般指出来,气愤的同时,难免带着一丝隐隐的心虚。
白素锦刻意看了白二少一眼,对方丝毫不为所动,亦如往昔般兀自沉默喝茶,大有听之任之的意思。
还真是个耐人寻味的白二少啊!
得到白素锦的指令,雨眠捧着一方雕红漆牡丹花开的匣子走了进来,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