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妈妈亲自等在院门口,看到白素锦一行人的身影,远远就迎了上去,态度前所未有的恭敬。
老太太屋里炭火足,门帘子一打起来热气扑面,白素锦在门口将斗篷解开交予雨眠,自己抬腿进了内室。
屋里窗户密合,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汤药味道,老太太头上戴着抹额斜倚在床头,小齐氏侧坐在床榻边上,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汤匙正在喂老太太喝药,床边的四方桌边坐着余氏。
白素锦虽有诰命在身,但在内院长辈面前也不能托大,行了晚辈半礼,而后被老太太喊到了床前,本欲执手唏嘘一番,可白素锦脸上的表情并不热络,老太太的手刚抬起,顿了两秒之后又悻悻地落了回去。
看老太太的架势,人虽躺在床上,房里也飘着药味,但仔细察言观色,双眸清而不浊,神色萎顿可脸色并不灰白,想来病情并不严重。
但是既然人都来了,自然还是要询问一下病情以示关心的。
“自从你三叔无辜被卷进案子里之后,老太太就整日跟着心惊胆颤、夜不能寐,这不,入冬后天儿一冷,夜里睡不安稳就着了凉,本以为是风寒,没成想病来如山倒,这两日身子沉得竟然床也起不来了,大夫说这是体内急火攻心闹得,喝药的同时还得放宽心。前些日子你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