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脾性给惯出来了。
这不,已经开始咬耳朵了。
白素锦偏着头躲了躲,手掌拍拍箍在自己腰间的铁臂,和声细语安抚道:“好了好了,说着玩的。能吃怎么了,我还就是喜欢看你吃饭,你吃得香,我在一旁都能跟着多吃半碗。再说了,咱有田有铺有庄子有马场,你再能吃也不怕!”
“真的不嫌?”周慕寒玩心乍起,不顾白素锦的躲闪,执意咬上她的耳朵,牙齿细细研磨着。
开始或许带着戏耍的心思,可牙齿磨着磨着,白素锦就觉着不妙,心里开始冒火啊,再不打住,可就要奔着白日宣那啥去了!
“自然是真的。莫要再闹了,正想着同你商量今年你那些俸禄的安置呢!”
周慕寒也懂得见好就收,松开白素锦后从衣襟里掏出了一本名册递给她,“今年的俸禄就半数留在府里,半数拨到大营的账上吧。”
往年周慕寒的俸禄几乎八成都用在了西军大营,但今时不同往日,今年他娶妻成了家,自然也要为自己的小家打算。
白素锦接过名册好奇地翻开来看,顿时觉得双手有些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