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午夜我死了,她不来,两年后的午夜她还是不来……”
他看着晕倒在地上的女人,眼里流出血泪,下一刻他阴森森的笑了起来,语气轻柔,嘴里的话恶毒,“我在地府等她,我要看她受多少刑。”
孟映生的额角渗出一丝冷汗。
感情那玩意儿这么可怕?活人被逼疯,死后更疯了。
在这场纠葛里面,周世婷最初的欺骗是根源,不喜欢干嘛还吊着?耍人玩,结果玩出了几条人命,毁了两个家庭。
天光出现在天边,天亮了。
随着男人的离开,周围的鬼气消散无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周世婷醒来后就抱着膝盖崩溃的大哭。
三叶看看师傅,问要不要说点什么。
孟映生神情漠然,没什么好说的,死了的那个送走了,活着的这个就在良心的谴责里继续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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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孟映生收到一条短信提示,剩下的六成酬金顺利到账,他数了数账户上的数字,露出满意的表情。
下山还没到四个月,已经有一笔可观的存款了,不错。
几天后,孟映生刷手机的时候看到了有关周家的报道,周父心脏病发去世,周母在当天晚上就选择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