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摸河瓢,摸一个就往岸上丢,彼此都晒成个煤球,谁看谁都是一脸傻逼样儿。
一个煤球咦了声:“越山,那不是那谁吗?”
钱越山脚踩到了个大的,不确定是河瓢还是石头:“那谁啊?”
二胖一时脑缺氧,名字到嘴边还打了个弯跑了回去,他急躁的搔搔头:“就那谁,特吊的那个。”
钱越山一听就嗖地转过头,果然是三叶她师傅。
还是打个招呼吧。
这大腿粗着呢,就算不抱,也别跟对方过不去,没必要放着好日子不过,给自己找不痛快。
钱越山想通了就抹把脸,露出两颗小虎牙:“孟天师去市里啊?”
孟映生的脚步一顿,侧头看了过来,像是发生了什么似的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直接把钱越山看凉了。
人是驱鬼师,能看到他看不到的东西。
难不成这里有?
孟映生说:“塘里有水猴子。”
钱越山的脸僵了僵:“不能够吧?这水塘我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