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振邦应了声,“那就留下来吃吧,正好还有些话要跟你说。”
张婆子皮笑肉不笑,“大钟,这是踏着饭点儿来的。只是家里没有酒,你也知道家里人多,是要勒紧了过的。”
这种冷嘲热讽莫钟根本不放在眼里,他也不是那种又便宜不占的人,当下赖在里屋的炕上,再不下来。
张婆子生气,瞪了一眼洛瑾,“还不过去把兔子洗干净?跟块木头一样。”
洛瑾端着水来到院子,莫三郎已经将兔子处理好。他的手艺好,兔皮剥的完整,就连兔身也没留一滴血。树下的铁盆里盛着内脏之类。
莫三郎将兔子放进水里,转身回屋去洗手。大峪则又蹲到了洛瑾旁边。
兔身浸泡在温热的水里,一股血腥气借着热气扑到了洛瑾的脸上,她差一点忍不住呕吐。只能秉着呼吸洗吧干净。
洛瑾是不会做兔肉的,只有叫了宁娘过来。
宁娘给了洛瑾一个青萝卜,让她洗干净,自己则将兔身剁成小块。另一半兔身留着,准备晚上莫大郎回来再吃。
青萝卜切片,待锅里的兔肉炖的差不多时,再将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