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邵阳君你得罪不起。”谢安不得不指出一个残酷的现实。
谢一水怒:“难不成你以为你老子就能得罪起皇帝了吗!”
“阿爹,我已经给邵阳君签下生死状了。”谢安叹了口气,“您别先吼,我若给邵阳君做了幕僚便是他的人了,日后皇帝找麻烦也找不到您头上去。”
“他的人了……”谢一水敏锐地捕捉到一句不得了的话,脸气得通红,“你昨晚果真与他做了不知廉耻之事吗!你当真要气死老子是不?!”
“……”谢安头痛,“阿爹你想多了……”
谢一水怎生不想多,谢安刚过及笄之年,姿容秀丽,而李英知二十有余,至今无妻无妾,男未婚女未嫁,孤男寡欲共处一室,*……简直了!
谢安不理解,她阿爹是把李英知府上数百奴仆都当死人了不是?
两人僵持了一会,谢一水哗啦啦灌了好几盏茶,什么滋味没品到,反正他现在心里只有黄连一样的苦。都说儿大不由娘,谁也没告诉他,女大也不由爹啊。尤其是谢安这么个“女儿”,初时他就觉得是个烫手山芋,小时候在老家养着倒也平平安安,本以为如其他女儿家嫁人生子度此一生就算了,天意难测今时今日竟闹成如此局面。
“你当真下定决心要跟那个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