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样,不假思索地点头:“真的啊!”
李英知捏着酒盏冷冷地看着醉醺醺的谢安,等了半晌他不动,谢安头晕得更厉害了:“给我呀!”
萧桐给她准备的酒是陈年清酒,初尝不烈,里面又兑了一些助兴的药酒,后劲全憋在后头。这时候酒劲发了,谢安醉得声音都变了,软软绵绵中夹着一丝憨意,像刚熬出的糖,甜得李英知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些:“想喝就过来自己拿,还要本君伺候你不成。”
本君,本君,她就知道这人回来要仗势欺人了!中书令,邵阳君,官位爵位样样压在她头上!四年前任他拿捏,四年后怎么还在他下面!
谢安愤懑着晕乎着,十分有骨气地挺直脊梁伸手过去。也不知是她眼花,还是李英知故意使坏,那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一会左一会右,就是落不到她手里!
“你,你别动!”谢安一把紧紧攥住他的手。
指尖挠过他的手背,李英知嘶了声。
一只挠人的醉猫!
看不下去她迷糊的模样,李英知一手稳稳将她托住。
谢安的身体不易察觉地一颤,想离他远点奈何脑子不做主,反而脚一软直接歪在他臂膀上,按着太阳低声咕哝:“头好痛。”
“好痛还喝酒!”李英知骂她,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