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后,妻子怀孕,他父亲怀疑是自己的孽种,便逼他妻子堕胎,他妻子一根绳子吊在房梁上。结果,县官还表彰了他妻子,说丈夫虽然不争气,但妻子却是个以死殉夫的烈女子。”
血腥讽刺的内·幕毫不留情地糊到众人的脸上,堂中或听说,或经历,或从未得知此案的人都惊呆了,个个震成木雕泥塑一般,谁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样的事。
夏芩:“还有个鬼魂叫牛大壮,长得五大三粗,脖子上的脑袋动不动便往下掉,”她无视众人微微变色的脸,依旧绘声绘色地往下叙述,“他一直在念叨一个叫猴子的人,一直在问,为什么这个和他有过命交情的兄弟,就为了官府给的一个官妓,就把他出卖。”
她的声音有些低哑,却毫不急迫,条理分明:“还有一个鬼魂叫马慧生,莲花镇马官屯的农民,偶尔进城卖布,是个孝子……”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听一道平板得毫无起伏的声音打断了她:“听你的意思,本县的牢房成了鬼窝?”
☆、第11章 杀人伞(3)
第11章
夏芩顿了顿,被一夜的无眠和疲惫熬成一盆浆糊的脑袋超常地挤出一线灵光,发育出一点察言观色的功能,听懂了对方说话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