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遏,说他们家怎么能有这样不安分的儿媳,一力主张让表姐夫休了表姐。
他表情怔怔的,低低地叹了口气:"表姐夫是个风流人物,对表姐无可无不可,他不相信弟弟,但也不维护妻子,便任由表姐的处境一天比一天糟。”
他的思绪像飘入一个无人理解的情境,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道:“我带了四十两银子过来,我跟着别人行商,自己赚了四十两银子。我想告诉姑母我能养家,想告诉表姐,我能替她解困,可怎么就突然死了呢,是因为这四十两银子么?”
他略带忧郁的眼睛望着夏芩,没有怨恨,没有不甘,只是单纯地想要一个答案。
可夏芩实在无言以对。
“无论是与不是都已经不重要了,”她说,“你不能在阳间停留太久,现在你愿意去往生了么?”
柳俊青缓缓地垂下目光,他不习惯拒绝别人,尤其还是一个对他友善的女子,于是他下意识地回避了。
可他的目光一落到自己的衣服上,便开始痴怔,喃喃自语:“怎么就擦不干净呢?”
而后飘回台阶,坐下来,开始一丝不苟地擦衣服。
夏芩:“……”
好吧,她是真心无法理解这些货。
就在她在别人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