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否属实?”
彩鸡珠低垂臻首,婉转娇啼:“谢官人只在奴家那里饮酒,并未过夜。”
谢二鸣微微一震,抬起头来,怒:“不是你是谁,爷去那里可一直都是照顾你的生意,”转向江含征,表情急切,“必是她怕担事,有意推托,大老爷,这些无情无义的婊·子可不能信呐。”
惊堂木猝然一响,台下的人一哆嗦,江含征声如冰渣:“无情无义?谢二鸣,你也算乡绅士子,公然嫖·娼,秽言公堂,行事如此龌龊,还配说别人?说,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谢二鸣大呼冤枉:“大老爷,草民真的在那里呀,不信您可以问问我的贴身小厮剩儿,还是他把我从翠珠的床上拖下来的,说妹子家着火了,那时天还没亮呢。”
江含征眯起眼睛。
翠珠忙道:“奴家并没有说谎,那晚谢官人说他还有一件来钱的大事要做,所以并没有留下。”
谢二鸣紧紧地咬着牙,脸色发青。
江含征缓缓道:“剩儿在哪儿?”
谢二鸣一窒:“他……请假回老家了,说家中老娘生病……”
江含征简直要冷笑了。
气氛绷得一触即发,此时一直紧缩在边上装板凳的彩鸡鸨弱弱道:“回……大老爷,那晚,大约谢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