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直接朝旁边点了点头,旁边立刻有人备了一壶酒提上。
米商眸色深沉:“饮下去。”
他不敢违抗,战战兢兢地饮入口中,薄醉上来,颜色焕发,米商定定地看着,眸色更加浓黑,然后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让他趴在那张刚刚混乱过的床上。
如果男人也有贞处,那么他的一生便是破贞两次,一次失于宋寡妇,一次失于米商。
利剑破体而入,他仰起脸,痛楚地呻·吟一声。
米商抚摸着他的背,快如捷豹,挞伐纵横。
痛,生生撕裂的痛,痛不欲生的痛。
事后,他拖着流血的下·体,晕倒在米商的门外。
还是米商的正室替他做了清洗,上了药,请了大夫。
高烧昏沉中,他看到米商走进他的房间,慢慢地抚摸着他的脸庞,缓声道:“快点好起来,做我的禁脔,我会宠你。”
他留在了米商家,这一次,是专门伺候男主人。
他从来不知道,在这个世上,还有人这样玩男人,更加想不到,他就是被玩的那一个。
米商是惯于风月的人物,和米商比起来,他以前的那些经历,简直就是巨龙面前的小蚯蚓。
米商玩赏他的身体,就像玩赏一个心爱的玩具,每一次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