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着他一遍一遍地述说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家人紧急的报告不时传来:“老爷,夫人难产!”
“老爷,要不要请大夫?”
“老爷,夫人昏过去了,孩子还没有生下来!”
……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紧缩,身上的人发现了,一阵猛烈的冲刺后,在他耳边哑声威胁:“再不专心,现在就弄死你。”
而后,对着门外冷声道:“你们看着办,再来打扰老爷,明天全都打出去!”
凄厉的喊叫渐渐低了下去,像一阵无所着落的秋风,最后只剩下一缕凄凄的叹惋。
他听到,那凄凄的叹惋中,分明呢喃着两个字:宋郎。
他的心,无声地战栗起来。
终于完事,米商这才舍得起身,慵懒地指挥他倒来一杯茶,一边轻啜,一边睨着他似笑非笑道:“怎么,才弄了两个回合,就腿软了?”
他是腿软了,除了因为累,还因为某种强烈的不安。
外面的声音终于停息了,他和米商走出去,稳婆上来道:“夫人年岁大了,又是头胎,再加上难产,老婆子尽力了……”
米商“嗯”了一声,挥手让人给钱打发稳婆离开。
一个家人抱着孩子出来,哽咽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