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几分活泼少女的特性,让他哑然失笑的同时,也感到一丝莫名的趣味。
听到最后几句,江含征不由郑重起来,上前道:“是吗,让我看看。”
夏芩浑身一僵,回头看到身后的县令大人,脸上的神采一点点崩碎,转眼又成了一个沉静恭谨的少女,她默默地退开身,让出地方。
江含征对着诗研究了一会儿,说道:“你的分析很有道理,还有吗?”
夏芩木木的:“没。”
江含征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意味,微笑道:“如此看来,你也有聪明的时候嘛,看来脑子也不全是浆糊做的……”
夏芩:“……”
江含征想了想,走到桌前,让夏芩研磨,自己凝神提笔,书写起来。
夏芩看着桌上那张类似于书信的纸笺,模模糊糊地想: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别人的磨墨小厮了?
闲下来的书童戳在门口揣着袖子吸着鼻涕站岗把风。
信写完,江含征招来铁英,把信交给他,秘密地叮嘱了一番,铁英低低地答应着,领命而去。
晚饭时,驿丞亲自设宴相陪,席间与江含征相谈甚欢,夏芩眼睁睁地看见,两个八竿子打不着人硬是捏成了一家亲,期间称兄道弟,拉手拍肩。
酒酣耳热之际,江含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