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听到这么一个看上去十分道德君子的人有一位年轻妾室而感到异样?
她心中乱糟糟的,一时理不出个头绪,老者飘到她身旁,看到写的那笔字,微微露出赞许的目光,甚至还出言指点了一番,评价很是中肯,建议也很切实。
夏初菡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到脑后,诚恳表示受教,然后询问老者:“现在前辈准备超度了吗?”
老者默然有顷,缓缓:“不急,老夫想等这件事情落实后再走不迟。”
果然!
连反应都和当初的盔甲君一样。
夏初菡没有勉强,依着他所说的把地址写好,密封,然后老者便告辞了。
不一会儿,外面书男孩的嚎哭声音又起。
老者离开后,夏初菡迅速拿着信去找江含征,不是因为她觉得事有蹊跷,而是因为,她现在和江含征在一起,这样的书信很可能会牵扯到什么案子官司,所以还是事先知会一声比较好,免得因为自己的贸然行事,而把事情弄复杂。
江含征听到她的叙诉,反应很是惊讶:“你说温枚?汉阳府汉川县的温枚?”
夏初菡点头。
江含征立刻起身,招来书童吩咐道:“我们不去武昌府了,先去汉阳府,你快去传话!”
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