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也要做到。”程飞将视线从平板上抬起来，肯定的答道。
“不用，不能太快，暂定三个月吧，说不定还要延长……”说到这里她又皱起眉头，“不，就三个月，我才不会这么没用。”
“我还需要一个私家侦探，搜集和周明桓相关的所有信息，内容要精确细致，能实时向我报告。”
“好的。”听到这个要求，程飞面上不动声色，在平板上按动的手指却还是忍不住顿了一下。
前一刻楚墨的意思应该是要报复周明桓，怎么后一秒就有点不对劲了？楚墨过去追求周明桓的狂热劲给程飞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听到这个要求思维自然就有些发散了……
楚墨没有注意程飞的神色，掏出手机在上面输入搜索内容，嘴里漫不经心的随意问道：“程秘书，你说要怎么泡男人？”
“咳咳……”正在下门口台阶的程飞差点没一脚踩空，“什么？”
下一秒楚墨手上的搜索结果就出来了，网上回复出奇的一致：
有一张女神脸就行了。
看到这个答案，楚墨不假思索的点头：“那就没问题了。”
不明就里的程飞目送着楚墨上车离开，隐隐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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