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像6年前那样,来威胁我?”
“我能威胁你什么?”姚贝迪很平静。
她曾经一度以为,当自己说起“离婚”这两个字的时候,就一定会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有时候人或许都是如此吧,本以为一切不是在你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却其实,自己的内心比想象的原本要强大得多。
比如,她忍受着潇夜这6年的不闻不问。
比如,她忍受着潇夜和其他女人的不清不楚。
比如,她忍受着潇夜和雷蕾发生关系。
比如,到此刻,她忍受着自己的心里的的各种情绪,和潇夜谈离婚。
仿若这么一辈子过来,也无非就是如此了。
安静的房间,两个人突然都很沉默,空间仿若都压抑着一种窒息。
6年来,他们都是如此,话从来不多,加起来,或许没有正常夫妻一天的话语。很多时候她不主动开口,潇夜绝对不会说一个字。她说话时,潇夜也是选择性,爱理不理。
那么冷漠而疏远。
这样的婚姻其实想来,也够了。
付出了那么多,换来的折磨仿若更多。
而且,雷蕾回来了。
她的回来,也终究预示着很多事情将会改变。
6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