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良。”
“姐,你说的什么话!这怎么能说是丧尽天良呢!我们做的都是正经生意。不就是有一个帮派而已吗?!那也不是为了自我保护!我告诉你姐,没有我们来维持治安,上海早就乱套了!”姚贝坤说得理所当然。
“你当警察是吃醋的吗?!”姚贝迪讽刺无比,“警察都是国家养来的闲人,你们才是地球的和平使者?!”
“你怎么能这么极端!怪不得医生说你有什么臆想思维症,你果然就是很会自我想象!我告诉你姚贝迪,政府如果没有我们来支撑,就凭那几个三脚猫功夫的警察想要维持道上的治安,除非就是血流成活,让民众不得安稳,引起动乱不安,否则就只有靠我们。要不然你真的觉得,在你们看来都知道我们不是什么正道,我们可以一直存活到现在?!政府不是吃素的,他这是在平衡一股势力,平衡一个政策,平定一个城市,平定一个国家!”
姚贝迪被姚贝坤说得哑口无言。
她狠狠地看着姚贝坤,那一刻说不出一个字。
姚贝坤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了,他将眼神看向潇夜,然后弱弱地说道,“我现在是不是该走了?”
好像,这里的两个人都对他有莫大的意见。
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恢复,安静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