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看着她。
戚昕然没再理他,粗鲁地扯开他的T恤领子,把冰凉的体温计伸到他腋下:“夹好!”
“……”魏南听话地夹紧了手臂。
“你昨晚干什么了?”戚昕然吼完两句也没力气了,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他,恢复了正常语调,“只是嗓子哑怎么会发烧啊。”
“……”魏南看着她没说话。
“哦,说不了是吧。”戚昕然换个简单的方式问,“有感冒吗?是不是着凉?”
“没有。”魏南做了个口型,怕她没看清又摇摇头。
“嗯。”戚昕然叹了口气,帮他拉好被子后转身出去,“我给你倒杯水喝吧。”
因为经常不在家,魏南没买饮水机用,平常喝的都是现成的矿泉水,戚昕然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出来,一瓶放着,另一瓶倒进锅里烧上,顺便给自家母后打了个电话。
“妈,在忙吗?”
“还行,准备交班了。”戚母笑了笑,“难得给我打电话啊,什么事儿?”
“就……有个朋友生病了,在发烧,想问问你怎么处理。”
戚家父母都从医,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