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么说,至少二十多天前他就已经入了长安城?”
“我没看错的话,那就是了。”沈辞柔皱了皱眉,有些犹豫,“而且我看那布告像是近几天新贴的,可是好几天前就……”
沈辞柔不太确定要不要继续说下去,无忧却皱起眉:“继续说。”
“六月初七那天我去赴宴,宴后我有个在大理寺的朋友就和我提起了这件事。现在都六月中旬了,怎么才刚刚贴这个布告?”沈辞柔想不明白,有点自暴自弃,“算了,布告都贴出来了,那就是坐实了有这回事,我得赶紧回家了。”
沈辞柔抬腿想走,无忧却忽然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盯着沈辞柔又惊又疑的目光,无忧轻轻叹了口气:“既然他戴着斗笠,你没看清他的脸,他不一定没有看清你的脸。”
沈辞柔眼神一凝,片刻后才艰难地吞咽一下:“不至于吧……”
“布告上既然说了让看见逃犯的人及时上报,还有报酬,那么看见的人有很大可能会上报。”无忧松开沈辞柔的手腕,“穷凶极恶之辈,多杀一个人也无所谓了。”
“可那都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