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得寸进尺、贪得无厌”之类的词汇视为座右铭的贝利尔,从这样毫不客气地赖上了她。
他不但要枕腿,还要一直从下方看着她。好似身无分文的小孩不愿让唯一的玩具离开自己的视线。
被那种如同有实形的微热视线在肌肤上逡巡,脸颊的温度似乎也在上升,再迟钝的人,也无法心平气静。叶淼翻书的动作越来越慢,终于把书一合,忍不住抗议了一句:“贝利尔,你能不能不要再……”
贝利尔撩起眼皮,懒洋洋道:“嗯?”
尾音勾起,既像在撒娇,又恰到好处地表达了疑问。
叶淼板着脸:“你别一直盯着我看。”
贝利尔的红舌在尖牙上抵了抵,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明知故问道:“为什么?”
尖牙短暂地陷进了濡湿的舌头里,分开时,在空气里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啧”。
似乎是不经意的动作,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却显露出几缕说不清的挑逗和淫|靡。
叶淼克制不住地感觉到羞耻,犹如被闪簇的电光鞭笞在尾椎,滚烫的血流冲刷着耳根。
尽管理智上明白少年贝利尔与幻化成贝利尔的怪物,根本是两路人。可是无初次的唇舌相触、唾液交换,与非人的怪物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