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家大爷,此时一脸嫌弃地抱臂立在远远的地方冷眼看着,仿佛看阿萝一眼都恶心的,此时见承恩公夫人一脸怨恨地进来,急忙迎上来问道,“母亲怎么过来了?”他见母亲满面怒色,难免心虚,急忙解释道,“她这模样太吓人了,我碰一下都觉得晦气!”
阿萝的面颊都消瘦得贴在了脸上,见了骨头叫人有些不喜。
“贱人,还敢装可怜!”见阿萝伏在床上无声落泪的模样,承恩公夫人勃然大怒,上前就将轻飘飘的阿萝提起来了,左右开弓给了她几个大耳光子骂道,“淫妇!”
阿萝仿佛傻了,被丢在地上捂着脸看过来,张了张嘴,竟捂住喉咙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承恩公夫人才不管这女人究竟为什么不说话呢,见儿子过来,急忙拉着他不叫靠近,这才与赶进来的承恩公气得发抖地叫道,“这丫头,竟是这样的人!”
“究竟怎么了?”承恩公今天都累死了,明日还得早朝跟年轻的永定伯撸胳膊死磕呢,顿时不耐了。
“她,她竟与别的男人有首尾!”
“胡说!”这是虽然不喜欢这个妻子,也忍不了被戴绿帽子的乾家大爷了。
“男人的腰带都叫她舍不得地带进来了,你还说胡说?!”见阿萝一脸惊恐地抬头看着自己,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