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扶着冯宁的肩膀温声道,“前儿我就说,侯爷不必你这个做闺女的操心,这心里有谱儿呢,你瞅瞅,这不是没叫自己吃委屈么。”
还知道跟美人儿们滚床单呢。
“想来父亲过得极快活。”冯宁心中更添鄙夷,淡淡地说道。
此时荥阳侯正努力挣扎着来抓冯宁的手,目中流下泪来,仿佛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痰堵在喉中,不如叫下官给侯爷……”太医正要说清清痰叫这父女两个好好儿说说话,别这么无语凝噎的,却叫冯宁伸手拦住,俯瞰着挣扎着看着自己的生父,慢慢地说道,“很不必。”
听了这话,见惯了后宫纷争的太医敛目退到后头,只有荥阳侯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目光冰冷的女儿,眼睛睁大了。
他知道这个女儿不孝顺,可是却没有想到,她竟然竟恨自己到了这个地步!
“那女人。”冯宁俯身看着嗬嗬对着自己叫唤的荥阳侯,温声道,“我本不放在眼里,想要她死,不过是一剑罢了,这么多年我并没有动她,就是不想叫她这样便宜地死了,叫她在你的手里好好儿地过一回。”
当年她唆使他背叛妻子,如今就背叛她,多因果循环呢?
“然而我心中最恨的,却是无耻的你。”冯宁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