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试了试,看它毫无反应,就伸手摸了摸它的头。
那狗听话得很,蹲在那一动不动,就任由他摸。江昭阳忽然皱了皱眉,忍不住对训导员抱怨道:
“你这狗训得就不行,警犬一定要有尊严,哪能跟家狗似的,让人随便摸着脑壳玩!”
训导员的双·腿瞬间站得笔直,朝他敬了个庄严的军礼,张了张嘴唇,刚想表忠心,没想到吓得江昭阳连连摆手,“得……得……得……,官话就别说了。”
江昭阳松开狗头,回头看了一眼,佟星河正指挥手下的法·医把刚从坑里挖上来的残尸一段一段地拼好。
十几分钟后,他看拼得差不多了,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口罩,戴好后便蹲在地上观察起了那些残尸。
尸体一共三具,还是同样都缺少头部,四肢和躯干被剁成了几十个大小不等的部分,从作案手法上来看,同第一起案件几乎一模一样。
负责拍照的新人一边对着尸体小心翼翼地拍着照片,一边把注意力分散到了佟星河和江昭阳身上,他期待着这位中央来的同志和这位高高在上的美女法·医之间能来一场“巅峰会谈”。
没想到佟星河只是在尸块拼凑完成的瞬间抬头看了江昭阳一眼,随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而那位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