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1006个。从那规律被打破后,村里的人死的死,残的残,现在的年轻人被吓得只要过了十六岁就一门心思往外跑。”
“你们又怎么能确定那傻·子是从悬崖上摔下去的?”江昭阳点了一支红双喜,表情狐疑地确认道。
“悬崖边上有他脱掉的衣服,崖底有一滩血,就是人找不到了。”
“那他是怎么变傻的?”
“小时候皮得很,被他老头用铁锹把脑袋砸坏了。”老者用手指了指脑门,“这有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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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老人说秦玉是个不祥之人之后,颜以冬突然对这个案子有了兴趣。
在村委会门口的银杏树下,她收拾了一下露出的白衬衫,同时抬头看了一眼江昭阳,他正坐在树底的长椅上,翘着二郎腿,闷闷不乐地看着头顶的一树金黄。
“你怎么了?”她走过去问。
江昭阳皱了皱眉,“没什么,就是突然有一种很讨厌的感觉……”
但他却没有明说那种“讨厌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只是表情阴郁地盯着自己从嘴里溜出的一缕缕青烟在冷风中慢慢消散。
“我听他们说刚才的碎尸案只找到了三个人的遗体,不是失踪了四个人吗,怎么少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