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的大腿,然后借着力慢慢站起来后,把长长的右手臂全担在姜林夕肩膀上,大半力压着她,叫她扶着他回去。
“晕血啊?”姜林夕吃力的撑住时泽一米八三的大高个,抬头看到他靠在她肩膀上泛白的唇,猜出他有晕血症。
“不许说,扶我回去!”时泽听到姜林夕拆穿他晕血的“糗事”,恼怒的吼她,但声音却因为晕血的关系,跟只小猫在学老虎叫,姜林夕听了忍不住笑出声。
“你这女人,笑什么笑?”时泽听到姜林夕笑他,气得眼睛都红了,报复地把整个身体全压在姜林夕身上,姜林夕差点没有撑住被他压倒在地上。
“别闹,自己用点力,不然两个人都得摔。”姜林夕训斥了时泽一声,时泽“哼’”了一声,自己强撑了一部分力,两人“摇摇晃晃”地往民宿走去。
中间因为时泽的头靠在姜林夕的肩膀上,姜林夕几次偏头看他情况,脸颊都回划过他额头,痒痒的令他有些说不出的不好意思。
“你先进去,我一会再进。”
到了民宿门口,时泽直起压着姜林夕的身体,好面子不想以病西施的模样走进去,叫姜林夕先进去。
姜林夕看了下时泽有些回血的嘴唇,“嗯”了声就干脆地跨步走了,等她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