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很能吗?怎么这会儿,要靠你来求我了?”
南夏抿着唇,没开口,心里也有一丝屈辱。
她也不想,在这种情境和他再一次遇见,让他看到,自己这么狼狈不堪的模样。年少时,他是寂寞高雅的翩翩少年,现在,是掌握他们一家经济命脉的刽子手。
更可悲的是,这对他而言,只是游戏一般。
这时,傅时卿施施然道:“他就是个窝囊废,外强中干的废物。我还瞧不上他,弄死他,还脏了我的手呢。”
“你别这么说我爸!”
傅时卿脸色冷漠,手里的筷子敲敲碗:“难道我说错了?凌仲华要真的有能耐,就是拼着破产也别来跟我低头。要是还有点骨气,就自己来,把个小姑娘推到前面,真能耐。”
“不是我爸叫我来的。”
“有区别吗?”
南夏说不过他,干脆低下头,不吭声了。
她不喜欢跟人吵架,性子却素来倔强,要是吵不过,干脆闭上嘴巴,这不代表她认同你的观点了,就是典型的“不跟你一般见识”。
傅时卿心里了然,也不跟个小丫头计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