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尤其是在听过陆沅君的课后,封西云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封西云总算把正主儿等了出来。
陆夫人一身红色罪衣,镣铐加身,是要去佛祖座下还愿的模样。陆小姐呢,仍旧穿着旗袍,短发被风吹拂而起,比起陆夫人的神情,陆小姐显得很不耐烦。
一副没睡醒的模样,陆沅君气鼓鼓的,双手叉着腰。
七夕,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八月的星期六而已。
封西云迎了上去,先扶着丈母娘上了前车,又和陆沅君坐上了同一辆。
一路上,封西云都试着去跟陆沅君搭话,但陆沅君总是避开与他之间的目光接触,让封少帅吃了闭门羹。
封西云又舍不下面皮,只能把一肚子话咽了下去。
直到汽车停在了运城外西山脚下,不能继续前行的时候,两人才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沅君,你当心脚下。”
陆沅君少年离家又多年未归,早上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着,随手选了身素净的衣裳,来了山脚下才发现了自己有多不合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