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了,近年来又突然灵验兴旺起来。
寺内的禅房与佛像都翻新过,可走在小路上仍然能感受一丝若有似无的,所谓历史的厚重感。
封西云背着陆沅君,跟在黄汀鹭后头,走了有半盏茶的功夫,来到了一间比方才更为静谧的禅院里。
门口有小和尚守着,本来有拦她们,但瞧见了黄汀鹭后又退了下来。
“我爹就在里头。”
即便父亲已经出家十余年,黄汀鹭仍旧固执的这样称呼他,一旁的小和尚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我进去问问他忙不忙,不忙就让你们进去。”
黄汀鹭对陆沅君有好感,认为她是难得一见的女先生,愿意给她引见。
然而黄汀鹭刚转过身,禅房的门被从里头拉开,走出一位身穿红色罪衣,手腕脚腕上都带着铁制镣铐的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保养的很好,因着身材丰腴圆润,脸上甚至没有一条褶子。
“娘?”
陆沅君从封西云的背上下来,以金鸡独立的姿态蹦着朝妇人走了过去。
“你不是来找佛祖还愿的么?咋还进了住持的禅房了?”
陆夫人脸色僵了一瞬,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间,她叮叮当当的走了出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