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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不敢。”
白发老人摸着胡须,问:“可知书院三训”
“书院三训,乃博学之,审问之,笃行之。”
白发老人又道:“何为博学之,审问之,笃行之?”
颜迟道:“博学之,是为不可拘泥于经传,须博学于文,兼收并蓄。”
“审问之,是为质疑之,不可迷信师长,应守教学相长之道。”
“笃行之,是为践履所学,至达知行合一。”
白发老人点头,眼光里流溢出些许赞许,“甚好。”他从书架那里取出一枚吊佩,递与颜修筠,“拿去罢。”
颜迟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吊佩,掌心木佩只刻了干干净净的一个“雎”字。
“既入了书院,便不可再遗心于旁物,须得潜心于治学。”
“学生谨记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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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颜迟沿楼梯而上,一路上听到的都是朗朗的读书声时,她止步于门外,想着等会儿下课了再进去。现在进去会打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