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身子,只听耳边少年冷哼,“别挡住本公子的道!”话音一落他就拂袖而去。
拂袖甩过的轻风还残留在颜迟脸上,吹地她帽子上垂下来的束带荡了几下。她“啧”了一声,还以为人家是好心帮了她一下,却原来只不过是人家嫌她挡住了他的道而已。
她扶正歪下来的帽子,整了整理仪容,随后走向学堂。
回到学堂她坐了一会儿,感觉没那么难受后,她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听课,再也不打瞌睡了。
越听越有精神时,她忽然心神不宁起来,她似乎忘了自己了一件事。她的衣服啊。她惴惴不安的,总怕会有人把白绫拿出来生事。
但是直到上午的课都上完了,也不见有人出来问谁丢了学子服。她暗地里松了松气的同时又感到很奇怪,那捡到她衣服的人为什么不拿出来啊?私藏下了么?那衣服也不值几个钱的。
算了,丢了便丢了,再去领取一套便是。这日课毕,她回到学舍,拿出钱包,数了数所剩无几的铜板。
她从寺里逃出来时,在外面的客栈住了几日,又去买置了装束,等等一系列的花销将自己在寺里攒的钱几乎全部花光了。
到了这里后,她没花过一分钱,现在钱袋子里的钱几乎就是她所有的家当了